“启国和嘉国的凌烟阁里,已经有许多人到了第七亭,不仅有上舍进士,还有少许舍进士和举人。”
“就算通过第七亭也不算什么。筹数为重!四十二筹的七亭进士在五十筹的亭进士面前也未必有资格说什么。在孔府学g0ng和圣院的举人进士,很多排位可是根据筹数多少来进行,而不是根据亭数。”
“此言不假,七亭各筹,反不如一亭得十筹更能名扬十国。方运至少五亭十筹,连那些七亭进士在他面前也不敢妄言!”
“所以不要在乎他国的七亭进士,方运哪怕过不了七亭,有五亭十筹已经可以一人压十国!说不定他在移山亭同样可能是十筹,亭十筹已经是前无古人!”
“不知道方运到底能不能完成一入凌烟阁,一次通七亭。”
“应该再加一个。有可能一步成十子!”
“可笑!第七亭要有画道基础。画道不佳,诗词哪怕传天下,过不了第七亭还是过不了!”雷远庭忍不住道。
“呦,这不是雷家的人么。你们不是应该忙着给方运送登龙石吗?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走着瞧!”雷远庭本想拂袖而去,但走了几步后不甘心。便站在稍远处静静等待方运。
数以万计的学子和先生望着前方烟雾缭绕的金光木楼,心盼望着方运能再度创造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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