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你在第七亭是如何得十筹的?可否让我们一观丹青与墨宝?”一人急不可耐地道。
方运略一犹豫,道:“我在彩诗亭选择画松林溪水图,用上在悟道河边参悟的画石与画水之法,所以才能十筹。”
“那会之上可否稍稍展现一二?”
“这倒可以。”方运点头道。
“急什么急,圣院必然会找方运,下个月的《圣道》月刊必然会有他。”
“若不出意外,下个月《圣道》又成了‘一本《圣道》半方运’了。本月的《圣道》让方侯多了一个方十二的称呼,许多宵小说方运江郎才尽,可下个月成为‘方五’‘方’并不难。”
“对了,还要加上那首镇国词,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简直是神来之笔。”
“下个月的《圣道》,若要细分,不止‘方五方’那般简单,可能远超方十二!”乔居泽道。
“乔兄何出此言?”
乔居泽道:“方运那首镇国词加《月日忆圣墟兄弟》,必入《圣道》,他送常东云那首奇特的三反藏锋诗也必然入,他在陈家婚宴上的那首从未出现的红白诗也是一绝,加上弹波亭那首‘琴格高低心自知’,再加上《伤仲永》,这就是上《圣道》!”
众人眼神微微恍惚,这才发觉,今日虽然仅仅是月初十,但方运却经历了举人试和入京城,先是去了陈家婚宴,接着为老师之子写词当聘礼,最后入凌烟阁,时间虽短,但经历的事情却太多。
乔居泽继续道:“最后在凌烟阁,除了棋道,方运的琴道有新指法,书法有新字T、笔法和墨法,而最后的画道还有新的画法。一法一章,若是不出意外,方运下个月直接由‘方十二’成为‘方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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