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习，方运迈着方正的步子向里走，一些人跟在后面。
没有任何人维持秩序，也没有任何人在排次序，但几乎每个人都清楚自己走在什么地方，每个人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进悦习。
方运身后几乎是清一sE的老人，除了多位大学士，还有许多老翰林。
这些人有左相一系的致仕老人，有康王一系的隐士，有游学景国的他国人，有四个装病的景国高官，更多的则是各大世家或豪门的重要人物。
举人在悦习讲学，千年未有。
队伍的层次分明，举人抢不了进士的路，进士也堵不到翰林的道。
方运不管他人，一直向正前方走，而其余人则逐渐向两旁的阶梯走去。
进入悦习的人越来越多，但悦习近处的人不减反增，因为远处源源不断有人前来，填补近处的空白。
悦习是仿孔府的泗水建筑，组成墙壁的不是砖石，而是密密麻麻的树木，外面的人偶尔可以从缝隙观其一斑。
不多时，悦习外依旧站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但好像有无形的力量存在于每个人的心，让这些人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进入。
一身普通生打扮的赵红妆站在一群士子，她静静地看着徐徐关闭的悦习大门，右拳紧紧握着，仿佛要粉碎这些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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