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都不让我们S个痛快!”宗午德无奈抱怨。
山上的雾气突然大盛,但空行楼船乃是半圣亲笔所书,论圣道力量还要强于瘟疫之主的分身,瘟疫之雾再强。也都被空行楼船牢牢挡在外面。
只不过,这艘空行楼船被多次用过,力量有限,若被瘟疫之雾包围。坚持不了多久。
“下面呢?”宗午德忍不住问。
许多人想起一个古老的笑话,可此时怎么也笑不出来。
有人说要讲个故事,要是说“很久之前有个太监……”
那人说到这里便闭嘴,要是有人问:“下面呢?”
“太监当然没下面。”
许多人心中升起浓浓的无奈。三百进士现在乘坐空行楼船,就如同是一个太监,目的是好的。鲜血是热的,志向是对的,可下面呢?
没有进士可以驱散那可怕的瘟疫之雾,现在冲向这里,与其说是放手一搏,不如说是为了博取一个壮烈的S亡方式。
让后人知道,自己不是S于瘟疫,而是S于与瘟疫之主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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