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微笑道:“那方某便献丑。一首诗词而已,外传又能如何?”
“夫君!”杨玉环急忙提醒,其余nV子也关切地看着方运,希望方运别赌气。
方运微笑道:“我不仅要写诗,还要让我的私兵写一篇文章给《文报》的编审院,记录拜访巾帼社之事。”
“方虚圣,您若是如此做,恐怕要担大风险。”杨寻楼眉头微蹙。
“那又如何?只要有益于人族的事,我便要全力去做。”方运毫不在乎。
任何领先世界一步的人,或许会被当成疯子,但最终必将有莫大的收获。
“您这是在对抗所有的读书人,哪怕您是虚圣,也可能地位不保。”杨寻楼生怕方运做出不可挽回的错误。
“是守旧的读书人,”方运纠正道,“我当年前往宁安县,曾对自己人说,我到宁安,不是要当一个官僚们喜欢的好官!同样,我来圣院,也不是要当一个所有读书人喜欢的虚圣!”
“您……”杨寻楼看着方运,竟说不出话。
其余nV子看着方运,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平民百姓喜欢这个人,为什么仅仅听说计知白要消除方运的影响就导致宁安九成的青壮带着武器要冲击县衙,也突然明白,为什么方运振臂一呼,数万读书人心甘情愿前往宁安,前往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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