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全了。”张经安道。
“嗯,那今日开始,去蒙学重新读书。若我所料不错,蒙学所教之书理当增加了少许,隐约听人说有《三字经》《幼学琼林》和《狐狸对韵》等书目。”
张经安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可听到为父之言?”方运的声音格外冷漠。
“听到了。”
“那为何不答话!”方运突然提高声音,声音中携带翰林的怒气与狂暴的元气,在张经安耳边炸响。
张经安吓得身T再度一颤,但仍旧低着头,咬着牙。
方运面sE缓和,道:“你之所以不读书,是根本不想读,还是因为当年之事?”
张经安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其实很想读书,但受到当年之事的影响,再加上这些年始终不读书,我很清楚,已经读不下去了。张……先生,就放过在下吧,在下实在读不进去。”
“哦?你试过?”
张经安脸上浮现羞愧之sE,低声道:“试过。这两年,年年都试,但始终不行,静不下心,读不下书。我经常做梦梦到在学堂里,虽然会偶尔梦到那些骂我的小杂种,但也会梦到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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