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知世把酒杯缓缓放下,喟然一叹,不知道在叹什么。
姜河川又惊又喜,但是没有犯雷廷真一样的错误,在方运没有亲口承认,在结果没有确定之前,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望着方运。
姜河川的双目中有一片海洋在涌动。
大儒和世家子弟们知道足够多的秘密,所以当方运说完后,他们隐约能猜到原因,可是绝大多数人即便听到雷廷真解释完,还是迷糊,包括一些翰林甚至大学士。
“怎么回事?三上书山跟文界有何关系?”
“谁能解释清楚?”
“知世大儒,现在恐怕只有您能说清了!”
“衣文豪,请解惑!”
“知世先生!”
许多人大声喊着衣知世,希望他能出面解释。
衣知世轻轻摇头,若是那些官员求问,他根本懒得理会,但现在很多百姓发问,他却不知如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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