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轻轻摇头,道:“很多事情,我们现在不以为然,但往往过几年,过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才会发现我们曾经犯过何等巨大的错误。我要做的,便是不让以后的人族后悔,仅此而已。”
董文丛无奈道:“罢了,以后下官不谈此事。庆京之行,您晚个几天不要紧,象州的吏治民事是重中之重。现在大批庆官被囚禁,官吏青h不接,稍有不慎,便可能出现意外。现在的象州,b您刚来的时候更加危如累卵。”董文丛道。
“的确如此。所以现在象州需要休养生息,一个月后,我再准备整顿吏治,把庆国安cH在象州的毒瘤全部拔除!”方运的语气无b坚定。
董文丛道:“您的做法并无问题,怕就怕……具T实施起来,一些官吏违背您的意愿。”
“引蛇出洞,我正好不知道象州还潜伏着哪些细作。”方运道。
“既然如此,到时候下官一定全力配合。”
两人正说着,方运面有异sE,手持官印一看,道:“武国与庆国的大文b看来是b不成了。”
“怎么了?武君退缩了?”董文丛道。
方运道:“东圣阁刚刚给大学士以上的人传书,准备草拟一份倡议,要求各国每三个月派出一批秀才、举人和新晋进士前往两界山,与两界山军士一同训练,熟悉两界山环境,为第二次两界山大战做准备。”
董文丛笑道:“看来此番庆国在岳yAn楼折翼,元气大伤,那些有识之士全都避开庆京不参与文b,宗家和庆君不想让庆国输得太惨,所以用这种手段,毕竟前往庆京的武国人大都是秀才、举人和新晋进士。我看武国读书人未必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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