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逆种的说法,孔子只传承乐师一脉,不教这个不懂那个,他如何在一开始管理仓库?如何在后来管理畜牧?如何成为中都的长官?最后又如何成为大司寇几乎相当于鲁国的丞相?这是乐师的职责?古代乐师会做这些事吗?孔子所学所会,可不仅仅是狭义的儒家之学,孔子在封圣前,最想当的便是辅佐贤明王侯的能臣,推行自己的治国之道,而非乐师之道!”
鼠汰王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我太蠢了,孔子读书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只学乐师一脉,怎么可能只教乐师一脉?孔子是没有亲自记录历史,是没有亲自书写字书和算术书,但孔子办的是私学,私学可不像官学那样分大学小学,私学要教的是周朝的一切,是教百官之学!”
“孺子可教也。”方运微笑点头。
稍作停顿后,方运继续道:“倒退一万步来说,即便这不是孔子教的,那为何会被列为儒家经典?为何会成为儒家弟子的必修之学?那是认为儒家之人认为这些是儒家之人必学之艺。那么,我们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去想,若是儒家不去学这小六艺与大六艺,最后结果会是什么?很可能是我们人族先祖的东西完全失传!你说的其余各家各官职,会传承这些先贤之道吗?所以说,是不是孔子所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的的确确就是儒家传承了先贤之学!诸家不取,儒家自留!那么,这些就是儒家之学,就是孔圣所授!”
鼠汰王不停点头。
狼渊王叹息道:“方先生,今日两位之辩,是否就说传说中的夺席之争?是否就是经筵?是否就是圣道之争?”
鼠汰王忙道:“弟子哪里跟与先生夺席,真要夺席,我恐怕连PGU下的皮肉都要被夺走。这仅仅是请教与解惑,非是圣道之争。”
狼渊王笑道:“我当年读《论语》,颇为羡慕在《论语》上出现的孔圣及其弟子,待日后时机成熟,你我可以弟子之身,记录先生在葬圣谷中的话语,或可成《方子》?”
“不妥不妥,”鼠汰王摇头晃脑道,“《方子》像是医家俗话说的药方,并不庄重,可称《方书》或《方经》。”
“《方经》较为妥当。”狼渊王道。
“那我在书中可称‘鼠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