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别的会馆面前熙熙攘攘不同,这处庆国会馆门前的人并不多,但每一个来宾非富即贵。
大儒的弟子,阁老的儿孙,世家的子弟,豪门的骄子,来往有白衣,文位最低是进士,无一举人或文位更低之人。
不多时,主宾齐至,会馆的庆国文会正式开始。
会馆的正堂中宾客不多,不过四十余人,但气氛热烈,推杯换盏,不多时便到午夜。
但是,此次文会的主持人,宗家的家老宗学琰却拖着,迟迟不进行文会的最后一个步骤,宣布文魁。
会场的大多数人都沉得住气,唯有几个年轻人有些焦急。不知道宗学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午夜一过,外面突然传来外面家丁的声音。
“纪安昌大学士大驾光临。”
会场的一些年轻人露出疑惑之sE,但年过三十之人皆面露喜sE,纷纷起身相迎。
一个未满二十的年轻人急忙跟着兄长站起来,低声问:“大哥,这人的名字好耳熟,到底是谁。”
“‘一门三状元,父子四学士’的纪家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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