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庆国左相庞珏缓缓从椅子上站起,一旁的太监急忙快走两步,扶着老人。
在场众官员用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位老相爷。
圣道镇封的时候,他要坐镇庆国,没有出手,虽然因为杂家圣道有变而受伤,但并未伤及根本,后来为了庆国,忍辱负重,亲自前往景国求和。
虽然谈判结果是割让一州和租借五城,百姓咒骂庞珏是卖国贼,但是全国官员都对他敬重有加。
庞珏在临走前,就已经知道自己会背负什么样的罪名,但为了庆国,他勇于背负罪名。
一个臣子当卖国贼站在前台,总能挡住背后那个真正卖国的国君。
所以,即便现在庞珏几乎不理事,也无人敢觊觎庆国左相之位。
庆君依旧需要杂家,左相之位也别无人选。
“咳咳咳……”
庞珏咳嗽许久,缓缓挺直膛,扫视百官,直视庆君。
庆君微微低头,以视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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