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再温习一年吗?科举虽然年年开,但一般人考后都要学习两三年再继续考。你不会是争了双甲,想争那‘同年’吧?”杨玉环好奇地问。
所谓同年就是在一年内连续考童生、秀才、举人和进士,这和“圣前”“双甲”“三元”一样,是一种极高的荣誉,不过很多人试过,可从来没有一人成功,属于不曾被摘下的科举王冠。
“我倒是没这么想。普通的童生要在县文院学习,我是案首,有资格直接去府文院学习,这是难得的机会,我不能放弃。既然要去府文院学习,当然要顺便参加今年夏天的府试。只不过柳家在大源府势大,不解决这个隐患,我不能贸然去大源府。”
就在此时,一辆马车停在门外,方运看到一个熟人走下车。
秀才方雨生,昨日来过,是县文院的讲郎,相当于教师,虽无品级但领俸禄,而且可以参加科举。
大门敞开,方雨生下车后先向方运点了一下头,然后恭敬地低下头,等在马车门口。
一位年约四十的大汉走了下来,这人高大健壮,面容严肃,眼睛大的有些b例失调,但也因此显得极为有神。
这人的脚步极为沉重,脚落地时踩起大片尘土。
这人穿的不是书生式的衣袍,而已长靴短打,异常g练,很像是军人。
方运隐约猜到这人的身份,立刻和杨玉环一起起身,一边走一边拱手道:“侄儿不知伯父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伯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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