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大学士不满地嘀咕:“这几年县试府试哪里出过合格的诗文?这一代四大才子最后一位也是五年前的进士,真是一蟹不如一蟹。在县试府试里选诗词上《圣道》根本就没道理!我不看了,你们两个决定,我同意。”
年大学士一招手,两个文员书箱里的纸张立刻依次飞过去,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在半空铺就白纸长桥,最后整齐地落到他的桌上。
两个文员下去后,年大学士没去管那一叠县试诗文,继续遴选其他的文章。
过了足足半个时辰,年大学士才一页一页地看县试诗文。
一页,两页,三页……
看到第二十篇诗文,年大学士神sE一动,不由自主看了第二遍并诵读出来,正是那首《春晓》。
另外两位大学士一开始没有反应,等读完最后“花落知多少”,一老一少两位大学士一起抬头看着年大学士。
“何人所作?有鸣州之才,难得清新却又能让人回味,可入下月《圣道》。”老年大学士道。
青年大学士点点头,道:“过。”
两个人本以为年大学士会做出评判,他却又继续读出边塞诗《岁暮》。
“好,一腔正气。一人两诗?此诗亦有鸣州之才,到底是何人?”老年大学士心直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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