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镇国这种称呼私下里叫是赞扬,但若是在这种文会上叫,那就是在让他人更加嫉妒敌视方运。
方运微笑着着公羊巡,足足看了几十息,泗水院内鸦雀无声。
“好,既然公羊兄同为景国人,又是我景国的半圣世家,为人族出力,我方运若是连这点小忙都不帮,未免太不仁不义、不忠不勇,我帮!哪怕我作不出诗词,在那里站一刻钟,让所有人看着我方运丢脸,我也帮!但是,这只是你我之丑,与景国无关!”
方运的声音掷地有声,数不清的人在心称赞。
那些翰林和大学士暗叹方运真乃奇才,两人若是再纠缠下去,不等写诗词就丢光景国的脸。方运果断选择帮,而且毫不客气地指责公羊巡不仁不义,但他却不会那么做,自己的脸可以丢,但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景国的脸。
“名士之风啊。”孔家大学士忍不住轻叹,颇为惋惜。
公羊巡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满面笑容。他把手伸到纸箱里,然后拿出一张纸条,然后无奈叹道:“情思。唉,我并没准备,方运,看来我真需要你的相助。”
方运立刻站起来。道:“既然我已承诺,义不容辞。”说完向公羊巡身边的桌案走去。
李繁铭则急忙低声嘱咐:“把最好的秋诗词留在明天的圣墟文会!进圣墟用,千万不可被他们激将!”
方运点了一下头,继续向前走。
“义不容辞?好,不过经典未有,语出何处?”一位大学士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