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已经等在甲板上,无需多言,再次随方运下船。
这一次,等待方运的不再是一张张笑脸,而是一张张或轻蔑、或讥笑、或愤怒的的面庞。
方运依旧不为所动,因为之前的笑容也好,现在的轻蔑也好,都是庆国人乱他之心的策略。方运看得无b透彻,庆国人若是真喜欢堂堂正正,就不会发生文压景国数十年的事情。
方运看了一眼天sE,又看了看四周,发现附近的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多。
州文院门前是广场,广场两侧是文院街,而广场前面就是房屋的后墙,可那些房屋的屋顶竟然站着许多人,路障后的人更是水泄不通,路障已经难以阻碍他们,数以百计的差役正在那里维护秩序。
方运一出现,庆国人的骂声此起彼伏,经常会出现整齐划一的骂声,显然是有人在C纵。方运不由得想起T育赛事的观众,通过起哄或喊叫帮助己方而压制对手参赛者,对参赛者的心理有不小的影响。
文斗一州太重要。庆国人必须要用尽一切手段保证成功。
方运一切了然于心,不仅不在乎,甚至还揪了一下大兔子的耳朵调戏它。惹得大兔子很不高兴,趁机装委屈从李繁铭那里要了一根大萝卜吃起来。
庆国那些年长之人看到方运的举动,不由得轻声叹息。
“还是不要用那些小手段了,此子见识之广,心志之坚,已经远超普通举人,这种手段对他无用。反而会让人看低了我庆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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