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地老鼠的老军人,就是定骨滑身术一门的高手,而你今天晚上遇到的这人则是练仙草傍身术,这一门的人完全靠药,下**、拍花子就是他们干的,美其仙草之名,其实就是调配各式各样**药,那张鬼脸是发现身后有人追踪,偷偷带上脸,作用只有一点,分散你注意力,寻找最合适的下药时机。”
廖叔一番话听得我是叹为观止,没想到小小一个蟊贼里面居然有这么多的名堂,可《风门奇术》在盗术这一门里只是介绍了鸡鸣狗盗术的一些方法,也就是训练小动物用作偷盗的法门,看来廖叔有很多本事都是从书外得到的。
第二天午吴彪过来了,我还以为是廖叔报警了,他道:“过来办案子顺道过来看看你和廖先生。”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道。
“一天时间步行街所有店铺被人洗劫一空,虽然失窃金额不大,多的两三千,少的几十块,但上百家店铺加在一起可就不少了,而且这案子有蹊跷,失盗的商店都有值班人员和监控设备,居然没有一家发现窃贼的蛛丝马迹,你说咱们这儿是不是出时迁了?”
廖叔一声不吭昂着头出神,过了很久才道:“昨天晚上我好像看到他一路走一路敲门对吗?”
“没错,不光敲门,窗户也敲了。”我道。
廖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说罢对我道:“你赶紧去水产市场,给我买五块冰回来。”
廖叔这个要求虽然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我知道肯定有他的道理,于是赶紧买了五块大冰回来,随后廖叔取了一个铁罐,一把白色粉末,和一张床单,去步行街专门用来堆放垃圾的后巷。
他将粉末倒入铁罐用火点燃带着我躲进垃圾箱后面,片刻之后烟雾袅袅,随即四周围响起“吱吱”尖叫声,不知有多少老鼠成群结队的从黑暗缝隙处钻了出来,围拢在铁罐周围昂着脑袋贪婪的吸着铁罐里的白烟,活脱脱就像一群老烟鬼,场面既恶心又滑稽。
廖叔将床单当网一样撒开罩住耗子,接着两下对角一抄,便裹了满满一兜的耗子,他拎着袋子回到理发店,打发走了员工后将一兜活耗子放在冰块上,冰了一个多小时后耗子们逐渐停止了挣扎惨叫,成了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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