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浑点头,“就这么办吧,动手之前,我们先盯着赌坊前后门的动静。”
随着夜幕渐暗,柴房已经被黑暗笼罩,视线内昏暗一片,空气中飘散着呛鼻的灰尘。
孟悢被人用一根粗糙的麻绳反手捆绑,整个人摊倒在地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修长睫毛随着不安稳的呼1颤抖,眉心偶尔微微蹙起,配上那张带着些许青紫印记的脸蛋儿,显得我见犹怜,哪怕知道他是个男子,依旧会有人忍不住对他投以怜A和同情的目光。
柴房门外有俩打手,两人一站一坐,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谈,内容与孟悢有切身关系。
“诶,那个小子还y气地不肯招呢?”一个打手双手摩挲双臂,借此驱散夜间寒凉,朝着墙角吐了一口唾沫,晦气地道,“你说这是何必呢?东家要是气狠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另一人接口说,“嗨,哪里是那个小子不肯说?分明是嗓子出了问题,双手也没办法使劲儿,字都写不了。邪门的是,郎中过来瞧了一眼,直接说他根本没毛病,可把东家气惨了。”
孟悢输了几千白银的债,他的同伙却从赌坊赢走四千多两逃了,赌坊亏不亏?
小本经营,概不赊账。
没想到辛辛苦苦经营这么一间赌坊,昧着良心赚了那么多黑心钱,最后竟然被几个毛头小伙子反套路了,几年辛劳赚来的银钱全部进了别人口袋,赌坊东家不气狠才怪。
b问孟悢关于姜芃姬和弄琴的下落,那个娘里娘气的小子竟然还拿乔起来,就是不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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