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的都对,他无力辩驳。
“不说这些……”姜芃姬鼻尖轻哼,听着无b讥诮,“单单以现在的局势来看,你觉得这样和平的假象还能维持多久?光你的老东家孟氏,不已经弄得沧州民怨滔天,兵灾祸起?”
她悠悠然地说,“不说内患,光说外忧,如今的东庆也是岌岌可危。既然如此,整个天下,谁都有资格争一争,为何我就不能?当初大夏朝开国太祖曾说自己帝命天授,既然如此,为何他的后人守不住这个江山,那么多人反了大夏?这就是所谓的帝命天授?我不信!”
听她越说越放肆,孟浑眼中闪过慌乱和焦急之sE,“郎君小心,隔墙有耳……”
姜芃姬啧了一声,道,“放心,能听到这些话的人,除了你就是我,隔墙的耳朵再灵光,也瞒不住我的耳朵。否则的话,我在这里跟你说这些事情做什么,我像是那种不谨慎的人?”
她狂傲是狂傲,但也不是蠢的。
羽翼不丰就到处作S,以为她是孟悢那个没脑子的么?
敢这么说,因为她有依仗罢了。
孟浑彻底被说动了,只是他心中仍然有一个疑虑。
尽管他明白,要是问出来,有些作S的嫌疑。
“郎君如此信任孟某,可有想过,若孟某并非真心,转头就将您这番话传了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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