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么,以前也与怀瑜说过。琅琊书院青年才俊众多,先生收下的徒弟更是名列前茅,唯独有一人是特例。”韩彧眉心微蹙,“彧初到琅琊郡,也曾以为那人应该是先生门徒,后来才知道并不是,非但不是,甚至也算不上琅琊书院的学生,不过先生却特别准许他进来读书。”
风瑾想了想,蓦地想起来,“你说的那人,便是那位八字不详,命中极煞的……”
柳珩听得懵b。
什么八字不详,命中极煞?
韩彧点头,道,“便是那位。”
风瑾怪哉,“那人在琅琊书院求学也有七八载了,渊镜先生若是一早就收下他,他定然是名下大弟子。缘何七八载不收,偏偏临近才将其收徒?”
对于这个问题,韩彧也询问自己的老师,对方笑得意味深长。
“时机!”韩彧讲,“先生说以前时机不足,如今缘分已满。”
风瑾听后一脸无奈,名师多有怪癖,渊镜先生绝对是其中翘楚。
柳珩不得不cH嘴问了一句,“听你们讲了那么久,还不知那位幸运儿是谁呢。”
“卫慈,先生收徒之后,给取了表字,名曰子孝。”韩彧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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