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环顾一圈,发现有一院子的门微微打开,一双浑浊的眼睛正关注这个角落。
“老畜生!”
士兵对着那个方向啐了一口,抬手捏紧了枪,那个门立刻关了起来。
“县丞如今不允许亲眷谋害婴孩儿,甚至不允许孕妇被恶意小产,罪同谋杀。那些个人可不就想出这个办法,直接将孩子丢出去,任凭孩子冻S饿S。”另一名巡逻的士兵抬手T0他,道,“把孩子送到育婴堂吧,这外头怪冷的。”
实在是不想要孩子,送到育婴堂也好,真想不明白在这些老不S的g啥这么造孽。
经历过惨烈地动,这些个士兵对生命有了另一层解读,见不惯这样残害无辜的举措。
县丞仁慈,各家各户只要不好吃懒做,总能养活一家子的。
只是,再好的政策也架不住有人喜欢躺地上,等着天上掉馅儿饼。
不说别的,光是今年冬天收购毛衣毛K,一家子要是勤勤恳恳地g,两三天能有两百文进账,来年春天分到田地,这日子只会过得越来越好,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婴儿都养不活?
这么小的孩子,能吃多少东西?
有些人呐,日子过得不好,不反省自己多么懒惰,只怪家里吃饭的嘴多。
士兵冷冷瞧了一眼那扇门,厌恶地啐了一口,继续巡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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