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寅忍着怒火,声音沉了几分,“许多营妓,她们都是无辜妇孺,被人强行抓来的……”
那个新兵不开心了,梗着脖子喷了回去。
“你这个木头桩子怎么回事呢?故意找事是吧?老子管那些nV人是怎么来的,被抓的还是被抢的,反正又跟老子没关系。”
新兵站起身,声音陡然高了几分,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他继续道,“nV营那边的nV郎,你要是憋得住,别去那里寻欢作乐。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还以为自己是圣人呢——”
附近又有一个新兵开口,对着典寅说,“nV营那边的nV郎不是抓来的,也不是抢来的,她们都是县府出了告示,自己愿意过来的。人家自愿在这军营伺候男人,这位大哥,你也别管那么多了。县丞大老爷T恤咱们,觉得咱们辛苦,特地准备了那么些个娇滴滴的nV郎,安静享受就好,别刻意生事。”
原先典寅还有些许期望,如今却是彻底S心。
为何表面光鲜靓丽的象yAn县城,竟然会明目张胆弄什么妓营呢?
某个新兵哈哈笑着,“就是啊,别挑事儿。不然的话,有你好果子吃!有了妓营,咱们无聊也能过去乐呵乐呵,瞧你这个五大三粗的模样,恐怕还是个雏儿吧。到时候,兄弟几个带你去见识见识,开个bA0,以后你就懂nV人的滋味了。”
这些新兵,几乎没有看到负责他们训练的伍长教官——那纠结的表情。
新兵蛋子的胆子很大啊,竟然说nV营是妓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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