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丞用略显清瘦、指节带着厚茧的双手解开锁，打开盒子的时候，直播间观众失望了。
什么嘛……还以为盒子里面装了什么宝贝，竟然是一刀厚厚的纸，颜sE偏白。
程丞也是奇怪，抬头一瞧姜芃姬，只见少年唇角噙着平和的笑意，令他眉峰不由得一蹙。
等他将那刀纸拿起，入手的触感让程丞发现了端倪。
“这不是竹纸。”
他用陈述的口吻。
姜芃姬为了诓走程丞的数万藏书，私底下供应了大批的竹纸，纸质上好。
程丞A书如命，这些年时光大多浪费在抄书上，他与竹纸打了数年交道，如何看不出二者区别？哪怕它们颜sE相差不大，但入手之后的触感却十分不同，一m0就知不一样。
姜芃姬道，“的确不是竹纸，这种纸，程伯父可以称之为‘宣纸’。”
程丞疑惑地重复道，“宣纸？你家造纸攻防新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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