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慈眉头狠狠一跳。
他小心翼翼地倾斜上身,扯过被长生遗弃的薄被,重新给她盖好。
至于将长生从床尾抱回床头继续睡着?
如此高难度的动作,他如今真是做不到。
看着长生的睡颜,再看看自己膝上明显耍流氓的人,卫慈只觉得脑仁儿都在作痛。
为何他觉得自己马甲已经捂不住了?
为何觉得姜芃姬是故意的?
这大概是他的幻觉吧?
卫慈叹了一声,只能以手支着垫高的凭几,寻了个稍微舒服的倚靠姿势。
周遭太过寂静,他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没有一桩与公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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