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失败了。”
谢谦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五个字。
李赟垂着脑袋,恹恹地问道,颇有几分认命的滋味。
“先前,徒儿见到主公的父亲——崇州州牧柳佘,他说他与父亲乃是年幼相识的朋友。他还道,徒儿不单单是师父的徒弟,极有可能是您的、您的亲生子……师父,这是真的吗?”
谢谦歪了一下脑袋,在脑子里搜出柳佘的脸。
他与柳佘多年不见,对方在他脑海中的印象还停留在青年时代。
李赟见师父长久未回答,一颗心沉啊沉,险些沉底。
“什么叫‘极有可能’,本身就是。”
谢谦略显不爽地补了一句。
自家儿子被冤家的nV儿收为下属,这件事情也是蛮心塞的。
更加重要的是,谢谦和柳佘的关系还真没后者讲得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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