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庶子,但也是河间柳氏出身,身上烙印着士族的印记。
柳昭为自己的出身感到自豪,从未想过士族表面上如此光鲜,背地里也有藏W纳垢的丑事。
“自然是真的。昭儿年纪也不小了,以后多找父亲,让父亲带着你见一见外头的世界。实在不行,多找找管家,让他告诉你真正的现实是什么样的。总是待在后院,能有什么见识?”
柳昭红了脸颊,眼底带着几分羞愧。
姜芃姬又道,“崇州士族做下的丑事,远b我抖出来的多。一桩一件,解释事实。”
通敌卖国是姜芃姬加上去的,但他们做下的事情,本质上和通敌卖国有什么不同?
姜芃姬这么说,不能算冤枉他们。
柳昭苦笑一声,他支吾道,“阿姐……我们家……也是如此么?”
若是这样,柳昭还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享受一切。
姜芃姬道,“府上家大业大,哪里需要做这种缺德事情?唯有贪心不足和见识浅薄的人,才会卯足了劲儿剥削敛财。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样浅显的道理,竟无一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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