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子暗暗r0u了r0u膝盖,一阵阵刺疼蔓延全身,让他无法跪坐,只能坐在小凳上。
孙文问道,“四王子请讲。”
四王子道,“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大可将孤王摘出去,何苦让孤王也受这份罪?”
整整跪了两天两夜,不说膝盖怎么样,光是憋尿两天就让他难受不已。
“自W也是自保。”孙文笑道,“这一点,您该向您的大哥好好学学。若所有人都牵涉其中,唯独您超然世外,目标岂不是太明显了?届时,您可会成为众矢之的。故而,只能让您受苦。”
四王子心下一叹,他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更不能指摘孙文做得不好。
“您说……大哥他以自W手段,以求自保?”
四王子诧异地睁大了眸子。
“汉家传承讲究嫡长,大王子的生母可是大王的原配妻子。他既是嫡子又是长子,年纪最长不说,经营势力的时间也是最长的,母族低调并未败落。虽说汉家规矩在北疆不盛行,但朝中也有重臣喜欢立嫡立长这一套规矩。这个时候,大王子可是众矢之的。稍稍表现得优异,莫说其他几位王子,哪怕是大王也容不下他。他为了自保,图谋未来,只能自W,以退为进!”
四王子心下不以为然,但孙文说得头头是道,他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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