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浑身一颤，苍白的面sE转为铁青。
“你又不是柳贼，你说这话能算数？”
别看七王嘴上说得义正辞严，但他也是个标准的双标当。北疆胜利的时候，他们可以肆意屠杀、劫掠、羞辱敌人，但他们败在敌人手上，他们却不能忍受敌人这么对待他们。
姜芃姬道，“我说的话，自然是算数的。”
七王怔了一下，某个可怕的念头侵入大脑，让他越发迷糊的意识瞬间归拢。
“你——你是——”
那一瞬，七王有种失语的错觉。
他没记错的话，眼前这个小将一连斗将斩杀北疆三员大将，他……不，她怎么可能是柳贼？
“柳羲？”七王失声惊呼，趴在马背上急促喘息起来，“你怎么可能是柳羲？”
姜芃姬抬手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啧了一声。
“这么惊讶做什么？没见过亲身下场斗将的主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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