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苏哈撒心一凛,连忙扭头看去,来人竟是神情憔悴的三王,身后还跟着不少人。
他回想三王询问的问题,心下骇然,连忙道,“三殿下,老臣并没等任何人。”
三王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首,嘴角g起狞笑,盯着右相的眼神好似看着S人。
“没有等人?”三王若有所指地道,“孤刚才巡街,抓到一名自称右相的心腹,此人身上还藏着王城地形图。孤心下大惊,右相对北疆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投敌背叛的事情?孤太气愤了,便让人对他严加拷问,那人也不争气,一命呜呼了——为了不使右相名声受损,孤特地带人过来问一问。若是那人陷害,孤也好为右相正名,免得有人借此攻讦右相——”
三王一番话说下来,右相肥硕的身忍不住微微发颤,身前背后全是粘腻的汗水。
他果断道,“奴才生是北疆的人,S是北疆的鬼。忠心耿耿,苍天可见。什么带着王城地形图的心腹,一定是有人眼红奴才,刻意陷害。三殿下英明睿智,自然不会受小人蒙蔽。”
三王唇角微g,他道,“右相也是两朝老人了,您可是父王的左膀右臂,孤自然信得过。”
右相连连点头,充分诠释何为“奴颜婢膝”,看得三王心冷笑。
这个老匹夫——
三王心一定,继续道,“虽说右相被人W蔑了,但右相也不是全然无辜,以后可得好好约束下人,不要再让人钻空。孤已经杀了那个心腹,另外派人带着这份地形图去见柳贼。”
右相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似乎没听清三王说的话。
“图穷匕见——”三王用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是非成败,只看今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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