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是这样——自然是恨不得让北疆上下全部陪葬——”
符望说,“这不就行了,你同情泛lAn做什么?你觉得北疆的孩童是无辜的,可在本将军开来,他们却是最不无辜的。宁愿放过十个,断然不能放过一个流淌北疆贵胄血脉的孩童。”
“为何?”副将不赞同地摇头,“孩还小,什么都不知道,这怎么能一样——”
符望抬手将手长斧cH入地面,依靠着营寨的栏杆,长吁一口气。
“乱世不同于盛世,乱世下的人,根本没有年长和年幼的区分。”符望哂笑一声,他说,“年幼的孩童远有威胁么,是龙是虫基本定X,掀不起大浪。不过,孩不一样。谁知道这个孩以后会成为怎样的人?正因为是孩,所以更容易被人利用——我们终究是要老的,若是北疆遗少是个了不得的苗,岂不是给后人留下动乱的隐患?”
别看符望外表粗犷,X情鲁莽桀骜,实则心细如尘。
他有着野狼一般的直觉,还有一双能看穿迷雾、直透真相的眼睛。
“不过——那只是些许可能罢了——”
副将是个老好人,憨厚忠诚,所幸不会耽误军机大事,符望也没去刻意纠正。
“一点可能都不允许有——”符望斜了眼,余光瞥了一眼惨叫渐歇的地方,冷漠地道,“主公想给天下带来盛世太平,那么她便不允许有丝毫威胁盛世太平的隐患存在。你以为主公为何要屠光北疆贵胄,连他们的亲眷都不肯放过?因为北疆贵胄拥有的人脉、财力高于普通百姓,他们可以轻易做到百姓做不到的事情,他们的威胁X也b普通百姓大,所以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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