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古蓁对孟恒的疼A,每当他表现出一点点厌恶,对方总会露出心碎的表情——夫妻二人互相折磨了数年,古蓁越来越沉寂冷漠,好似了无生气的枯木,让他看了都心烦。
一个背叛了他的nV人,凭什么露出自己伤害她的表情?
“这一切还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假使你愿意给她一点点信任,稍稍放下自己的自大和强势,愿意和庶姨母谈心,这些误会兴许都能解开。nV四书便是那个红裳妖孽所书,她先是强占了王惠筠的身T,还用这具身T兴风作浪,最后又夺舍诏杜皇后的身T,写下‘名震天下’,让你感慨‘问世太迟’的nV四书——怎么样?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刺激不刺激?”
姜芃姬的身影出现在孟湛眼前。
“不过,如今这个局面也不能全怪这妖孽,你孟湛也要担五成责任啊。哪怕没有这桩事情,你孟湛也是个人渣。你仔细想想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哪一件是好的?”姜芃姬继续刺激他,“身为孟氏族长,你何时对得起沧州境内的百姓?纵容卑贱庶到处行凶,残害忠良,玷W妇孺,这畜生还对自己的嫡母起了歹心,这难道不是你这个父亲一言一行教出来的?”
孟湛一面忍着剧痛的脑,一面连连怒叱。
“住嘴!”
“你可还记得孟浑?他效忠你、效忠孟氏这么多年,你那畜生庶害了他的A妻和AnV,你不仅不为他做主,反而包庇庶,迫害孟浑,你对得起他?当年他火烧郡守府,若非你孟湛和那庶兴风作浪,如何会引起孟郡民乱?恒表哥长相与你有几分相似呢,你眼瞎吗?”
孟湛越是不让姜芃姬说,她越是要说个痛快。
算计她,让她吃亏是吧?
她就让孟湛生不如S。
“说起恒表哥,我还忘了庶姨母为你生下的嫡次,天生眉间缀了一颗朱砂痣的男婴。他本是孟府嫡次,在你的C控下被那畜生庶换走了身份。他出生不满月就被仆妇埋入冰冷的泥地里——孟湛,你亲手杀了自己嫡次。一个孟悢你都能如珠如宝地宠着纵着,身为宗的孟恒却被你们父拖累得考评落榜,身有异象的嫡次长眠地底——你真是一GU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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