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洵听了这话,喉头滚动几下,望向姜芃姬的目光带着几分骇然。
“你——你已经猜出我的身份了吧?”
聂洵几乎可以肯定,姜芃姬知道真相。
“你怕是不知道,你的脸和庶姨母很像。多年之前,庶姨母曾和我说过她那个夭折的幼,一生下来,眉心便有一颗朱砂痣。”姜芃姬笑了笑,“乍见你的时候,我只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后来从伯高口知道你来东庆寻亲,这才开始怀疑。不过没有证据,我也不敢肯定。直至恒表哥逃离沧州,你对他额外照顾,我才敢确定几分——怎么,你对孟湛有孺慕之情?”
聂洵咬牙道,“这怎么可能?”
孟湛没有养过他,还狠心让庶占了他的身份,将出身不满月的他埋入冰冷的地底——
但凡他运气稍差一些,这条命早没了。
孟湛之于他,不过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姜芃姬冷笑以对,“既然如此,那你怨憎我,岂不是更没道理?”
聂洵被噎得说不出话。
半晌之后,聂洵望着自己双手,上面的鲜血已经g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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