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孟恒不否认。
他对聂洵是真有好感,对方长相和他母亲相似,无形之又添了几分亲近。
骤然听闻他是自己的胞弟,孟恒又惊又喜,一时半会儿真狠不下心。
孟恒唇瓣翕动,眼底写满了复杂和挣扎。
虽说没有深厚的兄弟情,但一上来就废掉对方,孟恒也做不出这事儿。
姜芃姬嗤笑,“聂诚允可不是恒表哥,他的心肠远b你现象冷y。为人父者却生而不养,孟湛对于他而言——非但不是生父,反而是生S大仇的仇人。他屡次向伯高献计献策,三番五次给我添堵。此次地牢之事,既能了结我和孟湛的仇,还能给聂洵敲敲警钟,一举多得。这事情,我做得问心无愧。要真说对不起谁,那也是对不起恒表哥……他再不好也是你父亲。”
难道只许聂洵算计她,不许她算计聂洵?
再者,姜芃姬真正目的是让孟湛S不瞑目,聂洵只是顺带罢了。
孟恒哪敢应下?
孟湛的所作所为,已经不仅仅是个人恩怨,他还触及家国大义,足以将整个孟氏拖入万劫不复的禁地。即使孟恒心还存留一丝丝的父情,但也不会昏了头,为孟湛说情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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