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慈的目光过于明显,那边的卫応也发现他的存在,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顺,可是碰见熟人了?”
聂良手持酒樽,双目看着席下起舞的舞姬,身则微微一侧,偏向卫応。
“似乎是幼弟——”
卫応不是很确定,帐内视线昏暗,卫慈离他又挺远,看得不仔细。
“便是你整日挂在嘴边的幼弟卫慈?他怎么会在这儿?”聂良蹙眉,若是卫慈在场,不是h嵩阵营就是柳羲阵营,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听你说过,他一个人留在琅琊求学来着?”
“算算年岁,孝今年也二十七出头了。”卫応面上挂着得T的浅笑,“他一贯有自己的主见,X格执拗得很。不管是h嵩还是柳羲,各有长短,孝择其一人出仕,倒也不无可能。”
琅琊卫氏衰败落魄,不得已举族搬离琅琊郡,投靠位于诏汴州的卫氏。
大家都是一个祖宗,哪怕寄人篱下,总好过门庭衰落。
唯独卫慈不答应,执意留下。
不得已,卫氏只能给卫慈留下些许薄财,任由他自生自灭,这些年也没收到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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