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聂洵也是同样的表情,谌州被姜芃姬拿走了,再想拿回来可就难了。
万万没想到,这人的胆这么大。
帐内某个心腹谋士道,“柳羲这是何意?偷袭谌州,丝毫不顾两家结盟情谊?诏聂氏使者还在沧州,对着沧州虎视眈眈。这个节骨眼儿,若是h柳两家相斗,平白便宜了外敌——”
姜芃姬看着叛逆了些,但她的表现还算良好,不像是个为了利益不顾大局的莽夫。
这会儿,冷不丁地偷袭谌州——要说她不是故意的,谁信啊!
鬼都不信这鬼话!
程靖冷笑道,“她还能有什么用意?她不满先前吃的亏,想方设法找回场。”
若是按照正常情况,沧州和谌州都有姜芃姬一半,但因为孟湛的算计,整个谌州和沧州两郡都成了h嵩的囊物。整个过程不费吹灰之力,姜芃姬要是能忍下这口气就怪了。
那位谋士也想到这一层,面sEY沉了些,口气也带着几分冷意,“虽是如此,但这一切布局皆是孟湛之故,主公不过顺水推舟——她不顾她与主公的交情,背后偷袭,令人不齿。”
程靖听后,唇角g起讥诮的弧度。道德仁义是无法约束利益算计的,要真计较起来,h嵩这边才是先毁约的——孟湛做下这个局,h嵩的确是顺水推舟,但也损害了盟友的利益啊。
姜芃姬受了气,自然要想办法找回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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