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恭无礼……还请柳州牧……宽限一夜,明日再做答复。”
“无事。”姜芃姬很是宽容。
秦恭退下之后,姜芃姬道,“我虽然做过不少用算计换真心的事情,唯独这次觉得亏心。”
卫慈浅笑,“主公问心无愧即可。您觉得亏心,不外乎秦校尉至纯至X,一时不忍罢了。”
姜芃姬道,“这个许斐也算是个攻心高手。”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卫慈回答,“这种事情说得太清楚了,实在是丢人。许斐要强一辈,怎么也要为他自己留几分余地和面。若不如此,秦恭这边不会彻底归顺主公不说,许斐那边也讨不了好。”
许斐留给秦恭的血书,里头没有一个字说他把秦恭当做筹码卖给了姜芃姬,反而字字句句为秦恭着想。数次追忆他和秦恭父亲的友谊,再想到秦恭长兄和二兄为他战S,他不忍秦氏一支血脉尽断,见秦恭天赋极好、未来前途无量,于是想方设法为秦恭谋了一条出路。
他给姜芃姬的血书也是如此。
许斐没有直白说出自己的目的,反而追忆当年湟水会盟的情形,无形之拉近二人距离。
明明只有一分交情,到了他口里竟成了十分。
追忆之后,他也没有哭诉自己被许裴欺负得如何惨,反而絮叨秦恭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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