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道,“末将自知有罪,背后说人有失君坦荡,但韩军师在军独揽军权、专横自恣,数次更改军令致使战机延误,如今还厚颜邀功,蒙蔽主公,末将岂能违背忠心,佯装不见?”
许裴一听这话,心生出疑窦。
虽说韩彧X横直,容易得罪人,但帐下武众人,从未有谁在这方面怼过韩彧。
顶天了说韩彧脾X太臭,做事强横,但这都不是大毛病啊。
“你这话从何说起?若无实据,你这话便是诬告!”
许裴声音沉了下来,目光带着几分凶意,盯得副将头皮发麻。
副将心一横,梗着脖道,“韩军师放走了柳羲,这难道不是大罪?”
许裴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不怪他失态,分明是副将这话太惊悚了——
什么叫做“韩彧放走了柳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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