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柳昭真是可惜了。
若非这个出身，兴许还有一番成就。
“什么故事？”
“一个十国时期流传下来的故事。”柳昭内心挣扎数下，吞吞吐吐道，“话说某家贵nV神魂离T，夜游阎王殿，她被黑白无常缉拿，判官说她yAn寿未尽却不能回yAn。她不服，质问判官为何冤判，判官道，她的身躯已经被一个无名野鬼侵占，但那野鬼没有真正贵nV的记忆。因为记忆附着于神魂，肉身虽有记忆残留，但这记忆只认贵nV的神魂。无奈，那孤魂野鬼为了顶替贵nV身份而扯了谎，哄骗贵nV的亲眷说自己失了记忆，趁机鸠占鹊巢——”
柳昭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手指都在颤抖。
他怕姜芃姬下一秒就暴揍他，将他杀人灭口。
姜芃姬没动手。。
“阿昭是说我是无名野鬼喽？”
柳昭苍白着脸，摇头如拨浪鼓。
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明着挑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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