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将这事儿嚷嚷出来,若非韩彧值得信任,他也不想松口。
韩彧道,“柳羲帐下武将不多,擅长用枪的,除了她自个儿,便只剩下另一人了——李赟。”
“李赟?听说过他。”谢则回想道,“算算年纪、模样和身手,方才拦截我的人应该是他了。”
韩彧又说,“李赟出身东庆丸州奉邑郡,似乎是某户农家的养,他与嬛佞谢氏并无关系。”
这两者可是八竿打不着呢。
“千真万确?”谢则目露困惑,“若果真如此,他为何会使谢氏枪法,还那般面善?”
自打大伯谢谦的事情发生,嬛佞谢氏就沉寂下来,谢氏弟轻易不会离开嬛佞郡。
李赟这般身手,不沉下心苦练个十七八年是练不成的。
换而言之,若有谢氏弟教导他,那一定是长时间待在外头、极少回归宗族的嫡系弟。
谢则将脑里的亲戚全都过了一遍,愣是找不到一个符合条件的人。
“唉,假如没有战事,兴许能上门问问他师从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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