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丰仪拜俯之后真要起身走人,丰真连忙伸出手抓住丰仪的手臂。
“真有事儿!这事儿关系着为父的终身大事,你说要不要紧。”
丰仪眼皮一抬,眼神写满了一句话——
憋了大半天,只为了说这么几个废话?
丰仪道,“父亲年纪正盛,可后院空虚……儿以为,的确该谈一户人家,添一位主母。”
丰真早知道儿和自己一条心,但没有亲耳听到,他还是有些担心。
丰仪是他多年来唯一的血脉,脾X又犟,不同于其他同龄的少年郎。
这孩有自己的主见,丰真对他寄予了莫大期望。
丰真不想将孩养成唯唯诺诺的木头,更没有将丰仪视为自己的附庸——
某些家庭大事儿,他想知道丰仪的态度。
只是——
知道归知道,儿如此善解人意,他还是感动得几yu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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