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自知无才,怕本将责怪所以先一步走了?”
原信如是想着,感觉这个猜测最符合了。
尽管让花渊逃过一劫很不爽,但相较于最坏的情况,目前的情形已经很好了。
原信愤恨地道,“便宜他了——”
如果抓得到花渊,他一定要将这家伙剥皮拆骨,一泄心头之恨。
此时的花渊又在何处呢?
车轱辘滚滚向前,颠簸的车厢隐隐传来花渊轻哼的调声。
“h嵩败局已定,怕不是柳羲的对手。”花渊仍是原先的落魄装扮,双腿不雅地盘着,脊背慵懒向前弯斜,身随着颠簸的牛车而摇晃。车厢内还坐着个年纪十一二的少年,少年衣着普通,但通身贵气,眉目清雅俊秀,谁瞧了都要赞叹一句好苗,未来风貌可窥一斑——
少年诧异问,“先生如此笃定?”
花渊嘲讽冷嗤,“按照h嵩的打算,他将谌州交予原信,本意是为了冷落他。前线战事吃紧,柳羲病重,后方只需求稳即可。原信X情不怎么样,但毕竟是个老将,经验丰富,守成还是能做到的。不过……千算万算,h嵩也没算到柳羲不仅没有病重,她还带兵来了谌州!”
“柳、柳羲带兵……”少年眼眸圆睁,不可置信地道,“这个时候来了谌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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