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瞧着柔柔弱弱的军师,他们也不忍心为难聂洵,毕竟军师也是受害者。
聂洵又道,“这两日,你们不如暂且避其锋芒,待他冷静冷静吧。”
副将求之不得,不用聂洵提醒他们也知道避着点原信,谁让原信就是条疯狗呢。
搁到原信面前,聂洵又不经意间提起原信酒醉鞭打副将的事儿,劝告原信要戒酒戒躁戒怒。
原信本来就心烦,聂洵又拿这事儿提醒他,他直接将火气撒到两个副将头上。
副将不堪其辱,心头的火气也是越来越大,恨不得拧了原信的狗头。
双方互相仇视,聂洵见火候不错,随手往里面添了柴火。
两个副将都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因为出身和X格的缘故,二人都是一朝得势便猖狂的典型。在原信面前,副将算不得什么,但在普通百姓面前,副将是能决定一家生S的大官。
第三日——
原信正借酒消愁,传信兵进来报告一件事情——
有个年人背着一卷草席在外头哭嚎。
他眉头一拧,怒道,“打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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