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等副将乙带人进去,守卫两旁的小兵懒懒地打了个哈气,困意更浓了。
副将都在主帐里头呢,安全X够高,他们兄弟几个也能趁机偷偷懒。
副将乙带着小卒进入帐内,那个“小卒”抬起头挺起,赫然便是被看押起来的副将甲!
一阵如雷呼噜声传入二人耳畔,他们对视一眼,分别从两旁绕过屏风走入帐内的寝居。
原信睡得SS的,口一起一伏,呼噜声有节奏地响着。
副将甲目露凶光,低喃道,“真是天助我也,他竟然将铠甲卸下来了——”
旋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发h的牙。
如果原信穿着铠甲,保护住全身各大要害,他们没办法一击得手,说不定会引起原信的挣扎从而惊动外头的守卫。未曾想原信如此配合,浑身上下没有丝毫防备,不就是待宰的羊羔?
他给副将乙使了个眼sE,二人交换了个眼神,心神领会。
他俩本就是相扶相持走到现在的好兄弟,彼此一个眼神便能领会各自的意思。
碍于原信平日的威吓,他们不敢明目张胆上前杀人,不仅放轻了步,连呼1都屏住了。
副将乙距离原信不过三步距离,他抓住机会,眼疾手快冲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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