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可能心软。
“愣着做什么?全部拖下去!”
作为主将的原信S了,如今军营大权落入聂洵手。
他撑着病T让人收殓原信尸首,因为战事吃紧,原信的丧事只能从简。
“派人去给主公报丧,如实说来即可。”
聂洵大刀阔斧地动手,或剪除或打压一部分依附原信的蛀虫,再提拔一部分人补上。
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临危受命,反倒像是预谋已久。
奈何感觉不能作数,哪怕有人嘀咕,他们也不敢将这话说出来。
莫说他们,哪怕原信、副将甲和副将乙三人复活,当事人也说不出聂洵在背后做了什么。
纵使这是聂洵设下的局,但明面上他仍旧是最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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