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听后,心微冷。
这个男人也是够狠,据使者所知,那个怀了孕即将临盆的nV人,可是他的亲表妹诶!为了保住自己的仕途和前程,直接将怀了孕的表妹和其他正经妾室归类为随意买卖的伶人妓!
逾制纳妾是大祸,但豢养伶人和妓却不是什么大事。
乱世之前,不少权贵之家还以狎伎为风尚,这是风流不下流的雅事。
“既是如此,那多半是误解,你将她们的身契拿出来便可证明清白。”使者心冷笑一声,面上却端着几分关切的神sE指点男人,“时辰不晚了,我也该去下一家了,不然不好交差。”
男人恭送使者。
使者笑呵呵地离开,直至离开长安巷,他才厌恶地呸了一声,啐了一口唾沫。
他愤愤道,“老便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拿这么点儿钱还想买老的命?”
一个早上跑了四五家,使者带着一箱的“战利品”去交差了。
不止他这一路,另外几路使者也是“满载而归”。
“啧啧,真是个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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