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还能涂脂抹粉遮掩缺点,此时没这个条件,陶夫人的脸sE又那般狰狞,瞧着陌生极了。
听到韩夫人委屈的辩解,不等陶夫人开口,儿媳有话说了。
“你这话是说母亲冤枉你了?”
陶夫人在内宅很有本事,嫡出nV生一个活一个,庶出nV虽有,但要仰着她的鼻息过活。
这会儿发话的儿媳是幼的媳妇,对方过门还不足半年呢。
她本以为自己入府能提携娘家亲戚,没想到夫家这么不争气,这才半年就大祸临头。
不仅富贵没了,此时还成了阶下囚,心里别提多么生气。
她不会责怪陶氏贪心不足,霸占盐务,只能将P0火对准了和离在家的韩夫人。
韩夫人来之前,她们妯娌几个三言两语就将所有怒火推到了韩夫人身上。
若非如此,陶夫人也不会一看到nV儿就箭步上前,当众赏了对方耳光。
“我本就是清白的。”韩夫人道,“柳羲行事与我何g?”
“和离不详。”某位嫂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回娘家才给娘家惹来了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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