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瞧这个阵势，气氛越发沉闷。
柳佘也不怵姜芃姬瞪视，自顾自地入内询问，“全城戒备，凶手抓住了？”
“能不能抓得住，你心里不是清楚么？”姜芃姬冷漠反问。
柳佘露出一丝寡淡的浅笑，眼底带着包容，好似瞧着无理取闹的孩。
“你们也都回去吧，明儿个还有得忙呢。”
姜芃姬将众人打发回去，无视了柳昭依依不舍、忧心忡忡的视线，径直去了卫慈的寝居。
柳佘紧跟而上。
二人一前一后穿过长廊，姜芃姬Y仄地开口。
“我这人，这辈最恨的几件事情，其之一便是威胁！”
柳佘双手负在背后，语气淡漠地道了两句，“瞧着不太像。我以为你会失控杀人呢，看样卫慈在你心目也没有那么重要……至少没有重要得让你失控、失去理智——”
卫慈在她心的地位不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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