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慈憋得脸都红了,倒不是害羞什么的,只是面对主公总强y不起来罢了。
“主公莫要戏弄慈了——”卫慈说完这话,整个人红得像是煮熟的虾,接下来的话低不可闻,若非姜芃姬耳力非凡,怕也要错过,“您也怜惜慈一二,除夕夜去洗冷浴的滋味不好受。”
姜芃姬笑着道,“既然难受,不如顺其自然?”
卫慈轻咳一声,用莫大的自制力准备起身。
搁在上一世,他是不敢这么做的。
从某种角度而言,这也算是恃宠而骄?
姜芃姬哪会让他得逞,一手揽着他的脖,翻身便将对方压在下头,半个身赖在他身上。
他挣脱也挣脱不开,g脆躺着当咸鱼了。
“孝。”她俯身在他耳畔低语,“听闻夫妻闺能以羊肠鱼鳔做避孕之物,不过不保险还不g净。我这不是T恤孝,特地寻了另一物替代。此物倒是b羊肠鱼鳔好得多,安全有效。”
卫慈整个人都是懵b状态,他突然……明白手上握着的四四方方的东西是什么了。
烫手一般想要丢开,孰料姜芃姬动作更快一筹,反而将他十指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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