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孙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孙与姜芃姬的接触算是最少的,但这不妨碍他将自家主公当做钻研课题,时常琢磨。
按照他的了解,自家这位主公可是无利不起早的典型,她不可能不知道变卦潜在的隐患。
姜芃姬眸光扫了一圈,落到席位b较靠后的孙载道身上。
“载道对诏聂氏有什么了解?”
在场众人,唯独孙是诏人士。
真要说了解,大儒万轩——万长斋才是最了解的,但人家是教育工作者,姜芃姬还指望对方帮着打理金鳞分院呢,哪里舍得将他拽到前线吃苦头。聂洵也能帮得上忙,不过他心灰意懒,不再cH手这些事情。姜芃姬也不好勉强这位表哥出仕,对他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数来数去,只剩一个孙了。
孙道,“聂氏起源北陈初年,迄今已有近七百年历史。时代居住汴州,底蕴深厚,历经多代家主经营,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姻亲,聂氏与不少士族都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势力关系盘根错节。诏大乱,皇室无道,聂氏振臂一呼,便有三州响应,如今占据诏大半江山。”
在十国之前,原也曾有过三百十七年的大统一,名曰“北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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