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臣奉命来试探孙,没有抠出点什么,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孙唇角带笑,笑意却没有渗入眼底,他对着樊臣道,“你我各为其主,对否?”
樊臣点头,似真似假地道,“可惜了,有朝一日……倒是想和载道同朝为臣。”
“兴许会有那么一天。”孙不轻不重地驳了回去,他道,“既然各为其主,那么你也该清楚老朽的立场。如今还吃着主公发放的禄米,自然是尽好本分。两军即将开战,老朽作为使者的使命也已经完成,光善公态度清晰,显然是没可能撤兵后退了,老朽还留着作甚?”
难不成留在聂营等我军打进来,顺便将他误伤了?
孙的理由出乎樊臣的想象,后者还以为孙会找花里胡哨的借口呢。
未曾想,对方直来直去,偏偏让樊臣无言以对。
是啊,两人各为其主,两军都要开战了,孙继续赖在聂营有个毛用?
樊臣收敛嘴角僵y的笑容,正sE道,“此事,在下会尽快告知主公。”
孙拱手道,“多谢,有劳了。”
樊臣将话带给聂良,聂良却没有第一时间放人,反而故意拖延了一晚上,暗地里还派人紧盯孙一行人,看看他们有什么异样反应。急着要走却被扣留,心急之下总会路出破绽。
孰料孙沉得住气,一晚上没有露出破绽,第二日该g嘛g嘛,又一次挑剔军营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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