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卫慈道，“好歹教敌军也知道知道。”
姜芃姬对着他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果不欺我。”
卫慈也心黑了，聂良真要知道了，还不被气出个好歹。
好不容易火烧一把找回场，谁知道老天爷这么不给面，天降雨水帮姜芃姬等人扑火。
尽管这是正常的天气变化，但稍稍利用舆论，顷刻之间就能营造出自家主公是“天命之”的形象。一旦坐实了，聂良帐下士兵怕是会浮动一阵。他们跟人打仗，自然是不怕的，但要是跟上天选的“天命之”打仗，那还有胜利的希望嘛？军心一旦动摇，士气也得低迷。
姜芃姬惯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营销机会。
她望向卫慈道，“孝，你说我要不要摆个祭坛、舞剑求雨什么的，效果更好？”
卫慈道，“不妥，要是没来雨，主公岂不被动？”
天象也有不准的时候，哪怕卫慈心里有成把握，他也不敢拿姜芃姬的声誉开玩笑。
卫慈拒绝了，姜芃姬也没坚持，她也不喜欢跳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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